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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北地下水超采1200億立方 成世界最大漏斗區
中國發展門戶網 www.chinagate.cn  2010 年 04 月 23 日 
關鍵詞: 南水北調 白洋淀 漏斗 機井 最大 漏斗區 鹽堿地治理 華北平原 地下水超采 華北農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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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網4月23日報道 數十年來,華北農業實現了對“南糧北調”的扭轉,高速發展的農業依賴的正是一口一口的機井對地下水的掠奪性開采。在華北平原,200萬口機井遍布田間地頭,正在透支華北的未來。

官方通報顯示,華北地下水超采達1200億立方米,相當于200個白洋淀的水量。“事實上,真實的情況可能更嚴重。”據不愿透露姓名的一位專家介紹說,華北透支的地下水估計已近2000億立方米。

地下水位不斷下降,一個世界最大的地下水降落漏斗區已在華北形成。

作為中國的重心,華北的命門在于水。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建設中的“南水北調”,這是華北冀望中的新水源。然而,“南水北調”能否解決華北水危機的全部?

一個“漏斗”村莊的打井史

大地開裂,墻壁上四處蔓延的裂縫,張牙舞爪,是董京華一家人心里纏繞多年的魔鬼。與此同時,這個村莊和所有華北平原的村莊一樣,機井遍地開花。

總有一天,董京華家的房子會垮掉。這是河北隆堯西店子村村民的判斷,也是董京華自己的判斷。

2005年的一場大雨,董京華家出現了裂縫,這些裂縫從地底下爬上了他家院內的房屋,大得可以塞進一個拳頭。

然后,這些裂縫像四處蔓延的爬山虎,在墻壁上交錯縱橫,張牙舞爪。房屋的南邊在下沉,地基也懸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。“這幾年,南邊起碼下沉了40厘米。”董京華說。

這些裂縫是纏繞董京華一家多年的魔鬼。董一家人遇到下雨就不敢在家里呆,“房子嘎嘎響,看起來就要完了”。但董一家人現在還住在這棟房子里,盡管心驚膽戰,寢食難安。事實上,董也沒有多余的錢去建房,“老百姓就種幾畝地,哪來的錢?”

董曾多次問過村里,是否能給點補貼,但是沒有。董沒有辦法,只好在裂縫上面糊水泥,他還在墻壁的一個裂縫上面,貼了三個“福”字。

在西店子村,有類似遭遇的并非董京華一家。董的鄰居董平坤,至今住在侄兒董志群家。董志群家也好不到哪去,裂縫橫穿他家,下沉的南邊與北邊形成了一個約30度斜坡,院子里的一棟平房被裂縫撕成了兩半,一直沒住過人,如今只用來裝一些雜物。董平坤在隔壁有塊宅基地,一直不敢蓋樓。

以西店子村為中心,地裂縫往西北、東南方向分別延伸數公里。董家西邊有一個大土坑,“一下雨,水就往裂縫里灌”。

大地開裂,這不是個好征兆。1966年,邢臺曾發生了一次大地震,西店子村就處在地殼活躍區上。這幾年,前來西店子村勘查裂縫的人,來了一批又一批。

專家給董京華的解釋是,地下水抽狠了,導致水位下降,正好這條地裂縫與隆堯南構造斷裂帶的走向大體相吻合,地面因此沉降。

西店子村只是華北平原的一個普通村莊,現在,村里唯一的水源就是靠打井,抽取地下水。從董京華家往東八百米,就是海河的支流澧河,但早就沒水了,有也是一點從上游造紙廠流下來的工業廢水,“黑的,臭得很”。2009年,當地環保部門警告說,這水含有一種有害物質,不能澆地,一澆,莊稼就死。

董京華記憶中的澧河曾經清澈透亮,他小時候經常在河里游泳,村里的莊稼也都用河里的水灌溉。1963年,海河流域洪水滔天,周邊多個縣市被淹,村民只能逃到村莊最高的地方,當時董11歲。

那個年代,海河流域沒有一條河沒有水,連年洪澇,人們都怕水。當年11月17日,與五十年代治理淮河、黃河的指示如出一轍,新中國領袖毛澤東題詞“一定要根治海河”。

海河流域的百姓也開始挖掘河道,修建水庫,修筑防洪堤壩。至1979年,大規模根治海河的工程基本完成,海河流域上游地區續建、擴建、新建大中型水庫30余座。

但從七十年代往后,澧河就沒水了,西店子村開始打井。當時,西店子村還是集體化,董記得當年的打井熱,墻上的標語是“百畝一口井”、“五十畝一口井”。

土地承包給個人后,村民一般五六戶合起來打一口井。西店子村現約3500人、4500畝地,有120口機井。

機井在西店子村30年的歷史,也是越鉆越深的歷史。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以前,生產隊集體挖土井,后來,土井挖不出水了,就開始打機井。最開始,一般打25米左右就有水出來,到2009年,機井一般要打120米深。

“不缺水”的悖論

開著拖拉機往一家一戶送水,是華北農村不同于南方農村的景象。不過,大多數人并不認為他們缺水,“因為地底下還有嘛”。

盡管被專家警告,地下水抽狠了,但董京華并不太懂“漏斗”這個詞。事實上,西店子村就處在河北省面積最大的“寧柏隆”(河北寧晉、柏鄉、隆堯三縣)漏斗區上。

與華北其他的一些村莊相比,董京華并不認為他所在的村莊缺水。“取水還是比較方便,民用、澆灌都方便,唯一的費用是電費。”董給記者算賬:澆一畝地需要3個小時,一小時耗電18-20度,澆灌一畝地需要30余元的電費。西店子村的麥地一般冬灌一次、春灌三次,相比莊稼的收成,電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。

在寧柏隆漏斗區的另一個村莊柏鄉縣寨里村,同樣因為2006年的一條長達8公里的地裂縫而備受關注。如今,當年的地裂縫已被填平,難尋痕跡。

在寨里村,村民喝水要買。送水工楊玉水每天開著一輛由拖拉機改造的送水車,在村莊的小巷里來去穿梭,哪家沒水喝了,就會給他打電話。六個輪子的拖拉機后面,載著一個鐵質水罐子,從村里的機井抽到水罐,再送到各家各戶的水窖。

寨里村集體有一口機井,200多米深,村里建了水塔,每隔半個月放一次水,水可以直接通到村民家里,但后來因為水費收不上來,只好承包給了個人。楊玉水送一罐水約3.5立方米,10元。這是寨里村通行的價格。

寨里村村民稱水窖為“旱井”,因為它是水泥磚頭砌的,家家戶戶必備。“先造井,后修房”,已成為當地的傳統。

一窖水可以用一個月,甚至更長。“洗澡一般是不會用窖里的水的。”村民們說,除了飲用和洗衣做飯,他們一般選擇到外面澡堂去洗澡,尤其在寒冷的冬天。

寨里村同樣沒有河流,所謂的池塘都是造紙廠挖的,臭氣飄出數里路,有時還被用來澆灌莊稼。但記者在寨里村采訪時,大多數村民也說,他們不缺水用。村民的理由是,喝水有機井,澆灌田地也有機井,機井里還能抽出水。

村民翟愛強認為“不缺水”的理由是,自己拖一罐水去賣,賣不起價,10元/罐利潤太低。2007年,翟愛強自家打了一口機井,花費2萬元,送水車2萬元。翟愛強認為投資四五萬打個機井,送一罐水只能掙四五塊錢(扣除成本),沒什么意思,大多數時候,送水車停在自己家門口,井里抽上來的水只是給自家開的灰膏廠用。

寨里村打井的費用已經很高了。現在,打到地下80米以下才有水,多打一米需要多支付六七十元,村民為了讓機井存活的時間更長一點,不得不往深里打,一口機井一般要打一百七八十米深,這樣,打一口機井需要四五萬元(包括電泵、鋪管)。

“我們這里吃水不成問題,澆水按說也沒事”,一高姓村民說,地下水位一年比一年低,沒水抽了只有繼續往下打。

這是一個奇怪的邏輯。“哪里又不缺水呢?現在城里的人又有多少喝自來水的,還不是靠送水,買罐裝水喝?”這名高姓村民向記者闡述了他的“理論”。

對地下水的掠奪性超采,使華北出現了生態惡化,導致地面沉降、地下漏斗形成、含水層疏干、濕地湖泊干涸、海水入侵等一系列生態環境問題。架在“華北大漏斗”上的白洋淀也時時面臨干淀的威脅。

今年1月23日,白洋淀結束了自己的第三次“引黃濟淀”,白洋淀水位由補水前的6.98米升至7.54米,蓄水量由0.898億立方米增至1.6億立方米,這是近幾年來白洋淀水位最高、水量最大的一年。

然而,這樣的水位不過是水利部門經過計算得出的最佳方案。幾乎白洋淀邊的每個人都知道,這水是從黃河調過來的,太臟,不能喝。如果淀干了,旅游就搞不成了。

上世紀50年代為“根治海河”,人們在白洋淀上游的九條河流上建起了百余座水庫。入淀的河道基本斷流。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白洋淀發生了十余次干淀。

2003年底至2004年2月,水利部和河北省制訂“引岳濟淀”方案,耗資2450萬元,從岳城水庫調水救白洋淀,使白洋淀水位提高到7.3米左右。

但即便這樣,白洋淀水量的消失速度也非常驚人。蓄水嚴重不足加上每年平均高達1500多毫米的蒸發量,白洋淀幾乎年年渴求外來水的補給。考慮到既要防止干淀,又要滿足白洋淀基本用水,水利部門只能把白洋淀水位控制在7米左右。

眾所周知,白洋淀有著“華北明珠”的美譽,作為華北最大的淡水湖泊和為數不多的生態濕地,不但承擔著維持生態平衡、為鳥類和各類水生動植物提供棲息地等功能,還在調節華北氣候、補充周邊地下水等方面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,因此,它也被稱為“華北之腎”。

而對于河北來說,年年調水救濟白洋淀,也無非是“拆東墻補西墻”。長達十余年的補水史顯示,僅靠補水無法使白洋淀擺脫“干了補、補了干”的惡性循環。

在河北省的“南水北調”計劃中,“白洋淀生態補水工程”已被列為河北省南水北調配套工程的第一期建設項目。專家認為,在2014年南水北調通水之后,即便不能將南來的漢江水直接灌入白洋淀,也可以將因調水置換出來的水補充白洋淀,以保“華北之腎”不再衰竭。

從某種意義上講,白洋淀“腎衰竭”就是河北乃至整個華北水危機的縮影,被透支的華北平原就是一個更大的白洋淀,它如同一個巨大的、漏水的水盆,需要更多的水源支撐這個龐大而又饑渴的身軀前行,而南水北調不過是一次更遠更大范圍的救濟之旅。

在水利專家魏智敏看來,南水北調是華北經濟發展的生命線,但并不能解決華北水危機的全部,華北還需要立足本地,通過節水、治污、利用再生水等新的水源來緩解當前已處于崩潰邊緣的水危機。

南水北調是京津冀發展的生命線

問:南水北調對河北乃至整個華北具有怎樣的意義?

魏:南水北調是京、津、冀社會發展的生命線。三省市海河流域從1956到2000年的人均水資源量不到300立方米。這是什么概念呢?它是全國人均的七分之一,是世界人均的二十四分之一。根據國際標準,人均小于1000立方米屬嚴重缺水,小于500立方米是極度缺水。

從河流每年的正常流量來說,如果人類使用河流總流量的20%,人與自然達到一個和諧的狀態,如果用到30%就會對生態環境產生不利影響,而一旦用到40%,將會對生態環境產生破壞,這是國際標準的極限。而京、津、冀已用到90%以上。

問:海河流域的水半個世紀就光了,是什么原因造成的?

魏:這其中的重要原因是,人口增長、經濟發展和用水量大大超過了本地水資源的承載能力。

上世紀五六十年代,河北的用水量只有40億立方米,光自產水(即地下水和地表徑流)就達到235億立方米,外省流入近100億。那時候,生態環境非常好,但鹽堿地很多,達到2000多萬畝。現在沒水了,鹽堿地也沒了,干旱唯一的好處是把沿海地區的鹽堿地治理好了,但是壞處卻有很多。

目前,京津冀地區超采地下水至少1000多億立方米。人們生活用水遇到困難,一是沒水喝,二是水質不達標,地下水也被污染。遇到旱年,得挖水,買水或者城市支援抗旱。

所以,經濟發展受到影響,每年都有一些工業項目受到影響,農業發展受到很大制約,人們生活也受到很大影響。如果遇到特殊旱年,就會發生不穩定因素。河北現在遇到特殊旱年,只能棄農、壓工,保生活用水。

所以,我為什么說,南水北調是生命線。中線水水質好,來了以后,人們生活用水可以解決。北京、天津、河北中南部地區,人民生活飲用水能得到解決了,城市和工業用水能得到保證,城市環境也會變好。這樣,本地的水資源騰出來,可以還給農業灌溉和生態環境,地下水下降就可以減緩,甚至可以回升,這對地下水修復有幫助,對恢復已經遭到破壞的生態環境有幫助。

地面下沉是否會引發地震?

問:河北的生態環境惡化有哪些顯現?

魏:生態環境變干了,整個氣候干化,土壤沙化。土壤本身濕漉漉的,風吹不掉,現在土壤都變干了,被風吹后只留下沙粒,最終成為沙塵暴的沙源。

問:地下水過度開采,引發的地面下沉是否會引發地震?

魏:(這種)地面沉降和地震沒關系。目前,天津最深的地方下沉3米多,河北滄州下沉2.2米。地面下沉以后,會造成地表裂縫,建筑物局部傾斜裂縫,路基下的管路、線路部分開裂,城市防洪排澇能力降低,沿海風暴潮災增多。

問:我在采訪中,也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,一些村莊的村民對記者說,他們并不缺水,反正地下有。

魏:他們不知道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水資源情況,他們不知道周圍的大坑全都干了。年輕人一出生就在這樣的生態環境里,習慣了,只要能有水喝,有水澆地,就滿意了,他適應這種環境,以為大自然就這樣,他不知道水多的時候。

他說我有水能喝啊,但他不知道他喝的水是不是符合標準;他也能澆點地,他不知道過去有多少水澆地。

問:但他們抱怨說,水被污染了。

魏:對啊,他就怕水有污染,要是水多的話就可以稀釋啊。現在沒有稀釋的,污染一立方水容易,你把這一立方污染的水稀釋了,起碼得十到二十倍的水,現在沒有。所以,水越來越臟,對人們生活影響越來越大。所以,我說(南水北調)是“生命線”,最歸根結底是在這里。

“淡化海水是未來一大出路”

問:南水北調能不能解決華北的水危機?

魏:不能。要全部解決華北水危機,我的藥方是,全面防污治污,節約用水,也就是建立節水型社會,在此基礎上進行“三化一調”:第一、雨水、洪水資源化;二、污水、廢水資源化,京津冀每年三四十億立方的污水,治理好了就相當于增加一個南水北調的水量;三、咸水、海水資源化,現在已經在用微咸水(含鹽量小于2克/升),即咸水與淡水混合澆地,一眼深井配一眼淺井(淺井很多是咸水),可以節約三分之一的水。

問:為什么不能搞海水淡化?

魏:海水淡化成本高啊,一立方需要8塊錢。如果海水淡化的成本下降到3元/立方,那就和南水北調的水價差不多。 所以,淡化海水將是京津冀的一大出路,將來用太陽能或者風能淡化海水,這將會大大降低成本。

問:如果海水淡化降到那么低的成本,那么南水北調還有存在的意義嗎?也有人說,南水北調的水價將達到8元/立方,甚至10元/立方。

魏:不能這么說。南水北調,人家收的水資源費并不超過目前的水價,北京的自來水都快6塊錢一立方了(注:北京目前的綜合水價是5.03元/立方米),也是與南水北調水價對接,估計將來的成本費并不超過目前的水價。南水北調的水高到八塊、十塊,那就沒道理了,現在水價都沒定呢。

問:目前,西南大旱備受關注,也有一些專家從氣候的角度研究稱,從2010年開始,中國北方降水會增多,會形成“南旱北澇”的局勢?

魏:這只是預測,到底怎么回事誰也說不清。我今年76歲了,在水利界工作了50多年,就河北來講,從上世紀50年代初期到現在,我經歷了全過程,年降雨量,過去是年均610毫米(上世紀五十年代到2000年年均532毫米),1998—2007年,平均降雨量461.5毫米。華北這半個世紀降雨量是減少了,“南旱北澇”這個說法我不贊成,北方就是多一點降雨,也澇不到哪里去,因為地下空了一兩千個立方了。

過去是“蓄滿產流”,一下雨土壤就蓄滿了,變成地表徑流,現在蓄不滿了,即使下雨也會被吸收,土壤蓄不滿,叫“超滲產流”,是超過土壤滲透能力的水才產生地表徑流。所以,我認為“南旱北澇”的提法并不科學。因為南方降雨量一兩千毫米,而北方才四五百毫米,北方澇不了。應該說,有可能氣候變化,南方降雨有可能會減一點,北方有可能會多一點。我可以和任何科學家來爭論這個問題。

問:西南大旱對南水北調是否有影響?

魏:西南不是中線的調水源頭。調水源頭在陜西和湖北上游。湖北上游、陜西南部如果旱情嚴重,就會有影響。

西南大旱對南水北調不會有影響。將來,也有從三峽庫區引水補充黃河的設想,將來還可以引黃。因為黃河從歷史上就有河北20億立方的水量指標,經國務院批準的國家計委方案,黃河2000年的指標還有河北20個億,當然包括天津。現在黃河小浪底水庫原來有沖沙的30個億,現在不能再沖了,因為黃河下游河道降低了,這樣應該可以給河北增加10億立方的水。如果打通了通道,還增加二三十個億的水,京津冀、華北不是沒希望,當然,這些都要建立在“三化一調”的基礎上。

問:河北自身水源緊張,為何還給北京調水?

魏:河北地處北京、天津周圍,在防洪上要首先保京、津,從供水上,也首先要保京、津。河北始終是老三,必要時寧可犧牲自己。

怎么保?原來,密云水庫和官廳水庫是河北、北京合修的,兩個水庫有河北9億立方米水指標,到1981年,北京指標不夠了,河北全部無私奉獻。后來,引灤入津,原來規劃每年給天津5億立方,后來,增加到10億。

于橋水庫劃給天津,6000萬立方米也不給河北了。反過來,河北每年要花幾千萬從山東位山閘買黃河水。今年,預計要拿6000萬元買黃河水。

(本文來源:紅網)

來源: 紅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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