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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國重性精神病患者1600萬人 家庭無法承受監護

2013年08月21日12:48 | 中國發展門戶網 www.chinagate.cn | 給編輯寫信 字號:T|T
關鍵詞: 精神病患者 精神病專科醫院 患者家屬 精神病人 病情

這是一個弱勢而又危險的群體。

7月17日,在北京朝陽區青年路大悅城購物廣場,一名精神病人揮刀亂砍,導致兩名行人當場死亡。27日,又有4人在北京西城區馬連道家樂福被一名60多歲的精神病人砍倒,其中一人因搶救無效死亡。僅僅兩天之后,深圳羅湖區街頭,8名路人被精神病人砍傷倒地,其中3人死亡……

據估算,我國有重性精神病患者1600萬人,其中“約10%有肇事肇禍行為及危險”。這個群體的監護工作,該由誰承擔?

8月13日,一場主題為“做好監護工作,預防悲劇發生”的座談會在北京召開。在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會議室里坐著的,有十幾名精神病患者家屬,其中的大多數,已經白發蒼蒼。

在會場上流傳的一份紅底黑字的倡議書上,會議主辦方中國精神殘疾人及親友協會家屬工作委員會(以下簡稱“中國精協家工委”)表示,“希望監護人做好監護工作,為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做出貢獻”。但許多參會家屬表示,對于這樣的倡議不能認同。

“做好監護工作,對家屬來說壓力太大,反正我個人做不到。”當趙吉在會議上發言時,第一句話就開門見山。雖然本應在10分鐘內結束發言,趙吉卻一口氣說了一個小時。即便這樣,還是有人不斷鼓掌鼓勵他:“說下去,我們愛聽!”

“你們怎么能讓患者回家呢?我們有困難啊,回到家我們管不了他……”

在北京工作了一輩子的趙吉,現在住在燕郊,一個已屬河北省廊坊市管轄的地區。因為患有精神分裂癥的女兒,他已經搬了12次家。

提起女兒趙媛的病,如今的趙吉并沒有情緒激動,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,“就是老懷疑有人害她,在對她發功”。甚至鄰居家稍微重一點的關門聲,都能讓趙媛驚恐不已。

在女兒的要求下,趙吉一家從位于北京西邊的海淀區,一路往東,一直搬到現在這個距離繁華的北京國貿大約一小時車程的地方。

不止是家庭住址,趙吉和老伴生活的全部,實際上都在隨著女兒的病情飄搖不定。

雖然已經40多歲了,趙媛依然會像小女孩兒一樣要求父母買漂亮的鞋子、衣服甚至書包。盡管家里早已堆滿無用的衣物,但對女兒的要求,趙吉總是盡量滿足,因為一旦受到刺激,本已得到控制的病情很可能出現反復。

發病的時候,平時會給父親按摩,晚上要摟著母親睡覺的女兒,就會“像變態的壞人似的”折磨自己的父母,“有時候甚至動刀子”。趙吉依然記得,10多年前的一天,趙媛突然發病,在家里讓母親跪在地上扇自己嘴巴。無奈之下,趙吉只好向110求助。

對于許多精神病患者家庭來說,趙吉夫婦的經歷并不特殊。中國精協家工委副主任賈志民告訴記者,他患有精神分裂癥的妻子曾在一次病情發作時,端起一盆開水向他頭上潑去,幸虧他趕緊用被子捂住頭,才沒有造成嚴重傷害。

10多年前,面對突然發作的女兒,趙吉選擇把她送進精神病醫院。但是僅住了一個星期后,由于受不了醫院的環境,趙媛在父母探視時跪在地上哀求把她接回去,不忍心看女兒受苦的趙吉隨即把她接回了家。

而實際上,在精神病院,更經常出現的情況是患者家屬拒絕接已經康復的患者出院,因為他們“太危險、太折磨人”。

今年5月,海淀區精神衛生防治院副院長李文秀對記者說,在該院300名住院患者中,有150名已符合出院條件,但幾乎所有患者家屬都反對患者出院。甚至有家屬當場質問院方:“你們怎么能讓患者回家呢?我們有困難啊,回到家我們管不了他……”

根據北京市朝陽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2009年完成的一項調查數據,北京市的精神專科醫院平均住院日為177天。僅朝陽區第三醫院的416名在院患者中,平均住院時間超過兩年,最長者住院時間超過17年。但這依然不是最高記錄,“在歷史更長的老醫院,最長住院者在院時間達30年以上。”一項完成于2011年的調查如此記錄。

類似的情況不止存在于北京。“我在這里干了20多年,很多病人住院時間比我工齡還長。”南京市青龍山醫院院長龐志春曾這樣告訴記者。

有村民攔在送病人回家的救護車前,稱要是不把病人帶走,“就從我們身上軋過去”

實際上,對于精神疾病患者來說,醫院治療只是康復的第一步。除了急性期需要住院以外,更長時間的恢復治療則需要在院外的康復機構及社區進行。

然而,相關機構的缺失,成為阻斷他們回家路的一條深溝。

在許多較為偏遠地區,一些精神病患者家屬迫于無奈,甚至用鐵鏈把病人鎖起來。根據河北省一項流行病學調查,在當地被關在籠中或被鐵鏈鎖住的精神病人,約有10萬人。而曾經在北京做過調研的賈志民,也在北部的延慶縣,見過被鎖起來的精神病人,“臉上黢黑一片”。

為解救被鎖精神病人,河南、河北等地都曾開展過“解鎖工程”,對家庭貧困的患者進行免費治療。但多例由“解鎖工程”救治康復的病人,在被送回家的過程中,“遭到村里的抵制”。甚至有村民攔在送病人的救護車前,稱要是不把病人帶走,“就從我們身上軋過去”。雖然,這位病人最終由派出所出面送回了家,但是,“在全村的關注中”,他又被關進鐵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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